陆薄言眯了眯眼,她背脊一凉,毫无骨气的就慢吞吞的朝着他走过去了。 “你终于下来了。”沈越川摇下车窗,看着外面的苏简安,“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。”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?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。” 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苏洪远叹了叹气:“我这个女儿啊,就喜欢赖床这一点不好。” 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楼上,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,外套其实很不合身,宽宽松松的,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。 苏简安本来猜是张玫,但是……小夕?直觉告诉她,这不太合理。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能用?”